有些不太好的感觉,时常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白妍珠,在荒岛上,白妍珠都守着他寸步不离。
“您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会长呢?”江稚月小心翼翼地问。
秦肆冷眼看着她。
江稚月也看着他,突然发现了什么,道:“秦少爷,您一直在憋气吗?好吧,这里的味道确实不好闻,可是想离开这里,我们至少得走上一个多小时,您总不能憋那么久吧。”
这种杂乱无章的地方,在她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秦肆虽然不靠谱,但是......
但是遇到了流氓,江稚月也不能指望他救她.....
她叹了口气,全身的力道都泄了下来。
秦肆眼眸深黑熠亮,近距离对视间,藏着审度。
他就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如颜料似的,变来变去,最后看着他拍了拍脑门,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江稚月正打算离开,突然冷冰冰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我饿了。”男人忽然开口。
江稚月有些愣住,和他再次对视的瞬间,她眼底惊亮。
秦肆理所当然,站在原地一直没动的身子,微微挪动了下。
他华贵的皮鞋踩在地上,刚踏出一步,那眼里的冷厉之感愈发实质化。
他停顿稍许,薄唇紧抿着,冷硬着脸庞,“这都拜你所赐。”
“什么?”江稚月不接受无缘无故的迁怒。
秦肆却懒得跟她多说,推开门,入目所及的是一片茂密低矮的棚屋,还有层出不穷的刺耳噪音。
明明是冬天,一些棚屋外头却站着穿着清凉,画着浓艳妆容的年轻女郎。
几个男人走过去,冲着女郎吹了一声口哨,那女郎扭动着水蛇腰,艳笑的走了过去,亲亲热热地挽住了男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