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个夜晚,江稚月若是对他主动一点,他如果要了她,事后就会拿一大笔钱补偿她,她可以靠着这笔钱过得更好,只要她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劣根性。

将纯洁的白纸,沾染的肮脏,污秽。

楚君越没有这种癖好,但他了解这种娱乐方式多么刺激,只要他想,他可以有很多。

江稚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周围的所有空间仿佛被男人一双冷眸锁死,她回过头,楚君越冷冷道:“这是第二次。”

“我和他没有。”江稚月目光向他移了过去,对上他的视线,不躲不闪,表情平静。

她说着这话,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惜楚君越神情冷淡,心思深沉,很难从他的面部表情发现一丝端倪。

他比顾兆野更为高大,江稚月感觉到了很强烈的气势,他一言不发,冷薄的唇紧紧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绷得紧紧的。

“楚少爷......”江稚月低低的唤了一声。

那很轻很柔的声音,楚君越的表情立马有了不明显的松动,他紧皱着眉头,看她规规矩矩地站着,仰着小脸,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您说可以实现我的任何愿望,如果我现在把愿望说出来,那还有机会收到您的邀请函吗?”

她想知道救了楚君澈,从楚君越手上能换回几次机会。

做人不能贪心,所以必须抓住了机遇。

楚君越如果只愿意帮她一次,有些话她就不能说。

楚君越显然跟她讲的不是一件事,他眉头又皱了皱。

江稚月发现他有一个习惯,他脸上看不出表情,但他只要皱着眉头,多半是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