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凡轻轻推门,对他道:“夏太医,请。”
书房内。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夏显逸朝坐在桌前的男人行磕头之礼。
“夏太医请起。”谢景昭将那张药方拿出,递给他,“夏太医,你看看这药方。”
“是。”夏显逸恭敬地接过药方,再低头细细瞧看。
谢景昭掀了掀眼皮,睨一眼夏太医的神情,问:“此药方如何?”
“妙,妙,妙极啊!”
夏显逸少有的激动,如上次那般惊讶,感慨不断,声音洪亮又亢奋:“殿下,此药方绝妙,如若良妃娘娘服下此药,再好生休养,那旧疾不日便可痊愈。”
谢景昭轻轻挑眉,“当真?”
“殿下,微臣以及太医院众位太医所开的药方,与此位神医所开的药方,只相差几味药,而这几味药,微臣想来,那便是良妃娘娘旧疾迟迟不愈的原因。”
夏显逸说了一大堆,看到太子殿下的神情存疑,他的情绪随之冷静几分,提议道:“殿下,有道是,三付药见真章,殿下可先取三付药给良妃娘娘服用,如若旧疾有所好转,便可再续药,直至旧疾完全痊愈。”
一付药吃一天,三付药吃三天。药若对症,最快一天见效,最慢三天也该有好转;若三天还是如此,那就证明药不对症,吃再多也是无用。
谢景昭眸色沉沉,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