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凤立马问我：“你会杀了我吗？”

我摇头，我说：“我不会把你物理杀死，但是，会把你精神杀死。”

李佳凤哈哈笑着说：“物理？精神，你真的是给了我重创，连他妈的物理都说出来了，吴飞啊，你的冷酷，让人绝望啊，那我问你，如果廖思源真的愿意牺牲，成就你的事业，你怎么办呢？”

李佳凤说完就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没办法回答。

因为，我不知道答案，我回头看着客厅，虽然看不到廖思源，但是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的煎熬。

如果她选择牺牲自己，成就我的事业，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接受？

对于她是一种毁灭。

不接受，她一定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毁灭自己。

无论哪一种，都是我无法承担的。

李佳凤笑着说：“你没办法拒绝她，你甚至担心她会再一次离开你，你也知道，你不接受，她一定会离开你，像是第一次一样，成全你，你还会失去她一次，你还愿意再失去她一次吗？”

我摇头，李佳凤立马说；“那就共存吧，我们可以共存，她为了你，你为了她，我为了你，我们三个人，可以共存。”

我看着李佳凤，我无法回答她。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看着天空。

我希望廖思源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样，我就不用这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