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一年都不到,而且,还是在敌对的关系中,走到这一步。
我觉得,她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病态感在驱使着她在做这种事。
所以,她就没什么好尊重的,只有可怜。
我看着顾佳丽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针,那根针,很可怕,二十公分长,两毫米粗细,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那就是取卵针,连给大象打针的针头,都不会有这么粗,可想而知,它穿刺过人的肉体,会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
我立马要走出去,但是陈琳立马说:“你必须得看着。”
我看着陈琳,我很生气,我说:“为什么一定要我看着?”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还没有适应你的角色,你还在逃避,你还在觉得我是个有病的女人,你还是在觉得,我要生孩子,只是我脑子发病了,在作妖,在作死,你还没有正视我的身份,地位,以及我们是夫妻的关系,你必须得看着。”
陈琳炮语连珠的说了这些话。
这让我很诧异,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是我更诧异的是,明明她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为什么,她就要那么贱,非得要跟我做夫妻呢?
我根本就不爱她,干嘛要自讨没趣的强行跟我做夫妻有什么意义呢?
顾佳丽笑着说:“吴太太,会有点疼,你稍微忍耐一下。”
“没关系,再怎么疼,也没有被一个男人伤心疼,我忍的住。”
陈琳笑着回答顾佳丽。
我看着顾佳丽开始准备,消毒,使用器具检查,然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我看着她拿着那根针,扎了进去,我看到了陈琳因为痛苦,而腹部痉挛,面目扭曲,但是她却在笑。
脸上的笑容,让我觉得,她像是个变态一样。
“很好,很好,再忍一忍啊,出来了,取出来了,都是值得的。”
“我们再取一枚,做个备份,再忍一忍……”
顾佳丽一边安虎陈琳,一边为她做这个手术。
我看着陈琳痛苦地浑身都紧张地痉挛起来,我就诧异地问:“我的身体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为什么你还要帮她做这个手术?”
我不是心疼陈琳,我只是不想因为她,而犯罪,我不想因为她,而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
听到我的话,顾佳丽没有回答我,陈琳反倒是笑着说:“顾医生,我丈夫的情况,怎么样?”
顾佳丽立马笑着说:“非常好,是非常健康的男性,在注射促生长激素之后,吴总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我们之前采样的标准,完全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