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何必呢？做朋友，不是最好的吗？”

陆雪怡像是骨气勇气似的，跟我说：“对于我来说，情人才是最可靠的，因为，这是我的成功之道，我做了谢华红的情人，我就得到了他的照顾，所以，我信任这条道路，你说了，让我选，我选择这条路，就请你满足我。”

我点了点头，我说：“但是，约法三章，地下情人，永远不要浮出水面，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厌烦我了，你可以提出来跟我分手，你可以去寻找你的爱人结婚，我也不会打扰你，我也会给你送上祝福，如果那时候，我还有条件的话，我会给你一笔费用，来弥补你的青春。”

陆雪怡笑着说：“同样，适用于我，我也不会打扰你，但是补偿费，我可能就拿不出来了。”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也笑着看着我，眼神迷离，人也放松下来了，整个人没有那么紧绷跟戾气。

她说：“那……现在，咱们履行一下情人的义务吧，我真的没想到，我找情人，能找到你这么帅的帅哥……“

她说着，就欣赏似的打量我。

她说：“好羡慕那个女人啊，能找到你这样的男人，又爱护她，又这么帅，还这么有本事，我为什么就那么倒霉，毕业之后，找工作被原调，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城市，我是学化工的，但是，谢华红却让我做秘书，他调派我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特别有寓意地话，他说，小陆啊，你要明白，让你做秘书，不是没原因的，你长成这样，就天生是做秘书的料……”

我听着就鄙视地说：“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了你的命运。”

陆雪怡可悲地说：“是啊，后来我才知道，他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要潜我，他很直白，直接把我叫到办公室去，给我两个选择，一个，是让我晚上穿上他给我选的衣服，在酒店里陪他玩游戏，另外一个，就是到化工厂做实验员，我傻乎乎的，心高气傲的选择了去化工厂做实验员，他很高兴，不但不失望，反而还觉得很有趣似的，我那时候，很坚定我能扛下来，并且出人头地。”

我笑着捏着她的耳垂，她顺从地享受着独特地安慰。

她深吸一口气，难过地说：“可惜，我连一天都没撑到，不是我怕吃苦，而是，工厂里的领导，把我像狗一样驱使，让我去掏锅炉，我一个大学生，化工专业的大学生，让我去掏锅炉？弯着腰，连头都抬不起来，在里面掏煤灰，不是我怕吃苦，而是觉得，这是在羞辱我，中午我就回去了，我到谢华红面前，我说，我要选第二个，当我选择了第二个之后，我就变成了狗，他像是教育小狗一样，教育我，不但享受我的美貌，还带着我到处参加酒局，让我跟着他应酬谈判，更过分的是，他看中了其他企业单纯的女孩子，就让我做老鸨子去做思想工作……呵，我好厌恶我自己啊，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她说完就哭了起来，哭的很罪恶。

我安抚她，亲吻她，我说：“不是你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是那些脑满肥肠的畜生的错，迟早，我们都会坐在他们的位置上的，放心吧，会的。”

我自信地话，让她嗯了一声，便有些情不自禁的迷失了自己。

我也没有拒绝，虽然我厌恶，但是，我现在必须要精神分裂，我必须要在这个社会里，在这个时刻，扮演牛鬼蛇神，扮演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