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华红不得不服的表情,听着他那句话,我就笑了。
这效果就达到了。
他不服气啊,没关系,他知道我会玩就行了。
他这种人,又不缺钱,就缺玩的呀。
只要他知道我会玩,他愿意跟我玩,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高俅以前不也就是个踢球的吗?
不就是陪着上面的老板踢球,踢出来一个高太尉吗?
我立马笑着说:“谢总,那中午,这二斤酒,少不了吧?”
这个时候那个陆秘书立马说:“你不就赌赢一块吗?你神气什么呀?”
她说完,就不由得瞥了一眼那堆成山一样的现金。
虽然嘴上攻击我,但是羡慕的不得了。
她这种女人,跟哈巴狗一样去巴结别人,有事她来干,没事她就要被人溜达,她心里有多贪财,我比谁都清楚。
没有人谁天生来想做狗的,也没有谁天生做了狗要做一辈子的。
但凡她有一丁点机会出头,我可以保证,她立马就把谢华红给踹开了。
这就是人性。
我立马笑着说:“哟,谢总,您要是不相信我,行啊,咱们再玩两块,你来挑,咱们来赌……”
那个陆秘书立马笑着说:“行,谢总,您就来挑,我看看他运气有多好。”
谢华红也来劲了,嘀咕着说:“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
谢华红说完,就赶紧从货架上挑选料子。
我一看就觉得好笑,这货架上,都是垃圾,都是人家挑选剩下来的,专门坑你这种不懂行的菜鸟的。
谢华红挑了一会,立马抱着一块二十多斤的莫湾基新场口的料子给我看。
他笑着说:“你看这块,乌黑乌黑的,种一定好,出色肯定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