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源失望地把吊坠拍在我手里,脸上俏皮的表情,也变得生气起来。
她生气地说:“你真的是太刚愎自用了,上学的时候,都觉得你会考研,结果你倒好,你直接去医院实习了,你实习转正了,我们都觉得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明星医生,没想到,你居然去做药代了,吴飞啊,我真的想不通……”
我立马打住,我说:“是朋友,就别说那么多,帮我一把,我有自己的理由,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廖思源气的咬着嘴唇,很快就说:“不,我现在就要知道,我们院长告诉过我们,想做一个好医生,就离药代远一点,如果你不能让我信服,我会像你这么傻,放弃自己热爱的职业……”
我深吸一口气,我小声地说:“钱,我需要钱,我家里出了很大的事,我妹妹在重症病房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廖思源立马说:“要钱你跟我说就行了啊……”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我是一个男人,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赚。”
廖思源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她说:“老头子说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尊心太强,行,我尊重你……”
我立马笑着将翡翠吊坠给她戴在脖子上,她立马生气地说:“这东西多少钱啊?你现在那么需要钱,你还给我买这东西,不便宜吧?”
我说:“认识一个朋友卖我的,三百块钱,小玩意,给你带着玩……”
廖思源立马生气地说:“三百块钱?染色的吧?你别被你朋友骗了。”
张澜立马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我立马说:“不至于,行了,不开玩笑了,咱们说点正事,这是我们那个药的参数,你看一下,刚好,是你们脑科的药。”
廖思源把文件拿过去看了一下,随后就摇头,特别坚定地说:“没戏,治疗脑胶质瘤的药已经十年没更新了,别说我们医院了,就你们医院也不可能用国产的新药啊。”
张澜立马说:“我们的药物都得到审批许可上市的……”
廖思源不屑地说:“你觉得其他的药没有得到审批上市的吗?你觉得就你们华阳一家研究过这种新药吗?问题是,谁敢用,当然,更重要的是,谁愿意打破这个利益链,老药用了十年没变动过,你们知道这个利益链有多根深蒂固吗?”
廖思源也不是小白,而且她父亲是院长,有一些内幕,懂的比我们还多。
张澜立马焦急地看着我,她也知道,廖思源说的都是要害。
我拿着参数,跟廖思源说:“这款药物,是最新的,也是最大胆的,并且,与国际接轨的,是最先进的通过杀死脑胶质瘤的启动细胞来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