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又老又丑?白给你你都不要!”西门雪紧咬皓齿,一脸幽怨。
“不是,师娘……”
“我再说一遍,不许叫我师娘!再这么叫我,我就离开你!”
“行行,白姐,白姐。”
“哼!”光嘴叫不行。
“那,那您让我怎么样?”
“我胸痛肚子痛,你必须给我按摩!你如果不想按摩扎针也行。”
任逍遥脑袋老大!
这哪是按摩,这尼玛分明是上刑啊!
西门雪一副熟透的娇躯,挨上死碰上亡啊。
“白姐,您知道我的治病药方也非常厉害的。我给您熬药吧。”
“不行!要么按摩,要么扎针!”
我去!
西门雪所说的扎针可不是针灸,而是,而是,任逍遥当然明白。
“那,那好吧。”
“你同意给我扎针了!”西门雪差点欢呼雀跃。
“我说给您按摩!”任逍遥只能退而求其次。
“哼!有福都不知道享的家伙!”西门雪说着走进了任逍遥的卧室。
“白姐,不用全脱光!”
“要你管,我得劲儿!”西门雪白了任逍遥一眼,而后合上了一双美眸。
不用说别的,但是那长长的黑色睫毛就让人浮想联翩。
任逍遥一拍脑袋:你得劲儿,我遭罪啊!
没办法,否则这娘们儿真会离开啊。
任逍遥不是离不开西门雪,而是因为心中的承诺:不让她再过那种动荡的生活。
西门雪三十刚出头,后面还有大把的好时光。
任逍遥不希望她因为仇恨而荒废了自己。
为良家女儿匡扶正义也好,因受害女子替天行道也罢,在外人看来是快意恩仇,又有谁知道西门雪内心的煎熬?!
每杀一个淫魔色狼,西门雪那颗受伤的心就被撕裂一次,那种痛处难以名状!
“白姐,您哪不舒服?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