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爷的话很显然给窦文海定了调——涉嫌犯罪。
但窦元觉得儿子也就是仗势欺人,或许因此招惹了江万涛,所以让后者生气,才说出了儿子涉嫌犯罪的一番话。
于是,窦元辩解道:“二爷,犬子确实是让小的宠惯坏了,导致他平时调皮捣蛋,惹是生非。但小的敢保证,他还没有到了违法乱纪的程度。他从小胆子就小……”
“呵呵。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江万涛冷笑着打断窦元,又对徐小曼道:“徐老师,请你把自己的遭遇和窦副盟主讲一下吧。”
“好!”徐小曼点点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
她怒指窦元,悲愤道:“你儿子窦文海酒驾把我弟弟撞成骨折,不但不予救治,反倒倒打一耙诬陷我弟弟碰瓷,我母亲据理力争又被你儿子打断双腿。”
“这还不算,我不拿出八十万赔偿他所谓的修车钱,就不让我母亲和弟弟去医院治疗。我没有办法,只好认头被你儿子敲诈八十万。可是,我把八十万给了他以后,他今天又找到我,说修车费用不够,应该是二百万,就逼迫我再拿出一百二十万。我和闺蜜不干,你儿子就让我俩陪睡抵债。最后我们被带到这里,而姓那个赵的盟主,居然公然为你儿子站台,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说到这,徐小曼已然是泣不成声。
窦元则是越听就越觉得心里发凉,浑身不停地颤抖。
“窦元,既然早知道你儿子是什么德行,你就应该能够猜到他干了什么?可你非但不问责,反倒给他撑腰!你真是在作死啊!!”江万涛怒斥道。
窦元不敢与江万涛争辩,而是挥起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在儿子的脸上,几颗带血的牙齿从窦文海的嘴里飞了出去,人也摔倒在地。
紧接着,窦元又来到儿子近前,把他拉起又狠狠地飞出大脚,正踢在儿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窦元使劲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