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器宇轩昂,紧跟其后的庄岩同样让人感受到不凡之气度。
昨晚上,任逍遥与风雅几乎酣战了一宿。
今天,疲惫不堪的风雅索性就不去上班了,加上女儿还需要做心理辅导,任逍遥也就待在了风雅的家里。
大家正准备吃晚饭的时候,院里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任逍遥出门一看,谭德刚正在奋战一个蒙面人。
谭德刚明显处于下风。
蒙面人正是房家派来的韩烈。
任逍遥也不废话,直接将韩烈踹飞,然后欺身而上,把韩烈的面罩拽了下来。
谭德刚自然认识对方。
韩烈经受不住任逍遥的折磨,供出了来意。
任逍遥听完,怒火中烧,一脚将韩烈踩死。
敢让风雅给全盛陪葬?全家这是特么活腻了!
任逍遥用化尸散处理了韩烈后,便叫上了庄岩闯进了房家。
“小杂种!谁给你俩的胆子敢闯全家?”
“进入你们全家,还需要审批吗?”
任逍遥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另一把太师椅上。
庄岩急忙上前拿起一只空杯,为任逍遥斟上了热茶。
任逍遥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不愧是省城房家,这茶不错!”
也不等有人搭腔,任逍遥瞥了一眼全为利:“你是全盛的儿子?”
“小杂种,你说什么?!!”全为利暴跳如雷。
“哦。不好意思,说错了,全盛是你儿子。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你这条老狗,跟全盛是一个妈生的!”
“哇呀呀!小杂种,老夫撕烂你的嘴!”全为利火冒三丈就要站起。
庄岩一把将他按在座位上:“咋咋呼呼个屁?听我家先生把话说完!”
全盛挣扎了几下,却根本动弹不了,只好作罢。
“老狗!我今天来告诉你两件事,第一;全盛的死,由我一手促成,说句有文化点的词儿就是我乃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第二,全家为全盛下葬,我本不想找麻烦,但你们却派人去抓我的女人,这就是作死的节奏了。所以,我今天来特意通知你,不许为全盛举行葬礼,更不准让他入土为安!胆敢违抗,我灭了你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