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这时谭海又站了出来,“郭凯是卢飞扬的把兄弟,他是为了给姓卢家叔侄报仇来的!”
“什么?”谭辉佯装惊讶,“郭凯,你是卢飞扬那个人渣的把兄弟?你是不是打着老子的旗号给姓卢的撑腰?哥,把这个混蛋直接打死!”
“慢着!这么轻易地让他死,太便宜他了!交给有关部门处理,以警示公职人员。”任逍遥说道。
“就按这位小兄弟说的办!”谭辉又看向风雅,“弟妹,不管郭凯这个混蛋在外面做了什么,都跟大哥我我没关系啊!”
任逍遥淡淡一笑,谭辉这个家伙果然是狡猾,灭口不成,便要甩锅。
这点伎俩,呵呵。
“谭辉,先不要着急甩锅。你妻侄的所作所为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也不是我说的,而是事实说的。”
风雅焉能看不出谭辉的目的?
她一指郭凯,对谭辉道:“如果不是你在给他撑腰,他怎么看公然地叫嚣‘这一带的人是否犯罪,只有他说了算’,甚至,像卢氏叔侄这样的恶贯满盈的人渣,他都可以说成无罪!”
“那是他打着谭家的旗号,在外面做坏事,我绝对没有唆使过。”谭辉极力为自己辩解。
“谭辉,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风雅说着拿起了手机,“三年前的三月份,金县解放路发生一起酒后撞死人的车祸,肇事者是你儿子谭成明。谭成明逃逸后,你唆使郭凯找人顶包,而且威胁被害人家属。结果,不仅你儿子逃避了法律的制裁,而且是受害方没得到一分赔偿。”
“还是三年前,但是在八月份。你舅舅的儿子李浩到卢家屯镇吃狗肉,看上了狗肉馆的女收银员黄莺,便用强糟蹋了她,黄莺含恨上吊,又是你授意郭凯造谣说黄莺因偷店里的营业款被发现,畏罪自杀,不仅如此,郭凯还叫店里的员工做假证,谁要是不同意,就和受害人同罪。”
“一年前,江南瓯海市著名企业家陈德旺先生来金县投资做矿山生意,人家投资二十亿开采。矿山出矿后,你竟要五成的干股,人家不同意。你就唆使卢大江叔侄对陈德旺先生百般骚扰。陈先生告到县武盟执法队,却反被郭凯以诬陷罪给抓进了看守所。陈先生无奈,只能白白丢下了二十亿含恨返乡,你一分钱不花,就得到了一个矿山。”
“谭辉,你还敢说郭凯的罪恶与你无关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谭辉懵了,也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