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振国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任逍遥与高姿对视一眼,示意她回车上等一会儿,而后走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任先生,我正到处找您。”
“不知富先生有何贵干?”任逍遥态度缓和了不少。
倒不是因为对方让马放给了一百万修车费和一千万赔偿金,而是从他的行事风格上可以看出,其并不是护短之人而且行事果断。
“实不相瞒,我是本省新任武盟盟主富强国的胞弟,家嫂病危,我想劳驾任先生给看一下。”
任逍遥微微一愣,难怪马放为非作歹却肆无忌惮。
不过这倒令任逍遥对富振国的印象更好了,从乘飞机而不坐头等舱和生病也没说出身份这两点就可以看出,富振国是个低调之人。
“令嫂患的是什么病?”
富振国有些心情沉重地回答:“肝癌晚期。”
“肝癌晚期?”任逍遥迟疑了一下。
这可不是一般的病,他倒是能治,但需要费些时间。
关键是他离开新婚妻子好几天了,彼此非常思念,想早些回去。
可一想到省武盟盟主这个人脉,无论对风雅也好还是对柳依依也好,或者其他跟他关系密切的那几个重要的家族也好,都不可或缺。
“不好意思,任先生,叨扰您了。”富振国见对方迟疑,心情一下子沉重下来。
“哦。富先生,我可以为令嫂治疗!”
闻言,富振国二目一亮。
说心里话,任逍遥即便不答应,他也能够理解。
毕竟很多医生,都爱惜自己羽毛,珍惜来之不易的声誉。
更何况嫂子患的是绝症。
治好了名利双收,反之,将会对声誉造成不小的影响。
然而,任逍遥却答应了下来。
这令富振国对任逍遥越发敬佩。
人家越是这样,自己越应该实话实说。
于是,富振国道:“任先生,我请您为家嫂治疗,家兄并不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