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任逍遥面前的正是冷艳的公爹——梁家家主梁亦宽。
“爸,爸,您怎么给这个臭劳改犯跪下了?”
冷艳满脸震惊,颇感不解。
梁家虽然落魄,但现在也仍然属于准二流家族,梁亦宽作为家主怎么能够低贱到给一个劳改犯跪下呢?
“闭嘴!!你个蠢女人!”梁亦宽怒喝一声。
儿媳妇简直是太蠢了!
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久前,梁军和冷艳的婚礼时,梁亦宽找来了郑虎威的儿子郑晓宇率领“虎威军”对付任逍遥。
本以为任逍遥非死即残,哪曾想郑晓宇在任逍遥跟前就和孙子一样。
结果,梁军二人的婚礼只能按照任逍遥的指令取消。
当时,梁亦宽虽然感到震惊,但并未过于在意。
在他看来,或许是郑晓宇与任逍遥都是年轻人,属于臭味相投的朋友而已。
但今天一见宁州三大顶流家族,苏家、上官家、甄家以及宁州第一人郑爱民的父亲郑毅都与任逍遥关系都非同一般,这就非常说明问题了。
也就是说任逍遥绝不是一个小医馆的医生那么简单。
他的背景太可怖了!
想碾死一个小小的程家不费吹灰之力。
“蠢女人,过来!赶紧给任先生跪下!”
梁亦宽向冷艳招着手,口气不容置疑!
“不可能!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给一个臭劳改犯下跪!”
冷艳扬起脑袋,无比坚决地拒绝了公爹的要求。
曾经,任逍遥就是一条她的舔狗,当年让他替冷辉坐三年牢,他都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怨言。
现在让自己给他跪下,冷艳如何能过得去心里的那道坎?
“啪!”
冷艳脸上又狠狠地挨了一个耳刮子。
这特么又是谁呀?
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
冷艳被这一巴掌扇懵了,竟然没看清打她的人。
“草泥马的冷艳,我爸让你跪,你特么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梁军从洗手间回来咆哮着。
他万没想到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的工夫,冷艳就又按耐不住挑衅任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