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现在是既郁闷又无奈。
听说苗疆整蛊大师不仅医术高强,而且要想弄死个人跟拍死个蚊子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他花大价钱从苗疆请来了整蛊大师赫连,一是治疗自己的艾滋病;一是弄死任逍遥。可谁想到,这个赫连就是个狗屁,被任逍遥破了蛊虫不说,自己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听了徐楠的话,赫连阴沉着脸:“弄死姓任的,不废吹灰之力!本座不过需要静养几日而已。哼哼,本座康复之日,便是姓任的那厮归西之时!”
“太好了!”徐楠看到赫连的自信,兴奋地手舞足蹈,“大师,照您这么说,我的艾滋病您是不是也有办法治愈了。”
赫连摇摇头:“你的病,本座尚不能治愈,只能防止病情加重,延缓病情发展。但你的病,本座的老恩师绝对可以根治!”
“真的?”徐楠混沌的双睛绽放出久违的光亮,嶙峋的拳头使劲握了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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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任逍遥与平日一样来到医馆,可刚一下车,一个悦耳的声音便喊住了他。
“任逍遥!”小魔女甄小跳从一辆宾利车上探出了脑袋。
到底是有钱人,换豪车跟换鞋似的。
上次甄小跳来找任逍遥时开的是奔驰S600,几天就换了辆宾利。
“甄大小姐,谁又生病了吗?”
“呸呸呸!乌鸦嘴!我爷爷要在古玩市场淘点宝贝,请你帮忙掌眼。我真不明白,你不过是个郎中,治病还算有点本事,我爷爷为啥请你一个外行鉴宝?”
甄小跳的语速,就跟个连珠炮似的。
她之所以不信任逍遥会鉴宝,是因为上次任逍遥为甄政驱除蛊虫后又帮助老爷子把家中藏品甄别出不少赝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