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一名女学子身穿儒服,做男儿打扮,手持一本《心学本论》,正在津津有味地钻研着。
“潮音师姐,朔师兄有消息了!”王惠叫着。
“什么,东方朔有消息了?”
李潮音连忙推开窗户往下张望,见到王惠叫道:“赶紧上来!”
王惠足下一点,人一跃而起,轻巧的落到阁楼上。
李潮音抓住王惠的手,好奇:“东方兄游历多年,听说是回了家乡,不知道,你又带来什么最新的消息?”
“哎,不是什么好消息,师兄现在可惨了!”王惠大吐苦水,将信笺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添油加醋啊,有多夸张就说得有多夸张。
李潮音听得紧张又刺激。
“外边的世界,居然如此精彩?!”
李潮音整个人都兴奋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地呐喊!
“有亚圣镇压众方洲,咱们儒门方洲仿佛一潭死水,什么大事都没有……”
“哼哼,我早就说过,我要和东方朔一样,前往四方游学,甚至,我要出了咱们儒门众方洲的地盘,去往那圣道蛮荒之地传道,播撒圣师的微言大义!”
“你说,王惠,这么伟大的事情,别的学子怎么就没有这个魄力呢?”
“为什么老师要将我禁足,为什么?!我一万个想不通,我要反抗!”
李潮音举着拳头,气愤不已,大有愤青愤世嫉俗地那股劲儿。
“真的?”
王惠大喜过望,一把抓住李潮音的手:“师姐,你真的要反抗?太好了,现在就有一个大好机会,咱们一起反抗,一起离开这里,前往原始仙洲拯救师兄,我决不允许别人限制师兄的人身自由!”
“什么,你说真的!”
李潮音一下子跳起来,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脸震惊。
“我当然说真的!”王惠点头,信誓旦旦:“我再也受不了了,父亲不去救,那我就自己去,师姐,你和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王惠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恳求着李潮音。
李潮音不忍拒绝。
“好吧,我早就想要离开书院,离开方洲了,可是师妹,你是知道的,外面很危险,若是没有师父的首肯,咱们万一遇到歹人可怎么办?”
“不怕!”
王惠嘿嘿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套笔墨纸砚,还有一根戒尺,一张圣贤图,还有一架宝马香车。
李潮音吓得不轻:“师妹,你怎么把师父的宝物全都偷出来了?!”
“谁让他凶我的,还不给师兄出头,我拿他一点东西怎么了,又不是不还……等我游学归来再还他好了,有什么大不了,难道他还能把我的腿打折不成?”
王惠耍无赖道。
李潮音无奈,揉揉太阳穴:“好吧,老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他肯定不会打死你,不过师妹,你真的决定了吗?”
“当然,就差师姐你同行了!”
“也罢,那我同你一起离开,我早就想要去游学了,虽然老师不许,但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