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不爱喝咖啡的苦汤药味,他曾经嘲笑过白威的这种喝法不土不洋的,白少爷用鼻孔哼哼着:“你个土老帽,懂吗?
现在看来,他不懂的何止咖啡?自诩在骗子堆里混出来的,却被个半大的崽子骗得丢屁眼丢钱。
白威看见常青走了进来来,放下了杯子微微笑到:“你最近好像瘦了。”
常青挨着他坐下,贴着耳朵说:“想你想的呗,一会去我那坐坐?”
白少爷也亲密地贴着常青的耳朵说:“不必了吧,这人多,保险点。”
话点到这个份儿上,俩人都不说话了。常青眼睛跟chui了气似的。不断变大。
“姓白的,你他妈安的什么心?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这么害我!”
白威跟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抖着肩膀笑起来没完。
“对得起?你太对得起我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估计还在非洲顶着太阳创业呢,要不是因为有你,我他妈能知道被人戴绿帽子是什么滋味吗?还是因为有了你,我跟挖自己的心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小野离我越来越远!”
心里想到,跟亲耳证实绝对实际是两种滋味。
此时白威眼中的恨意不再刻意隐藏,如根根毒刺般,扎得常青胸口一阵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