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部落那么多人,所有家庭都整整齐齐,只有他们家,缺一个咄陆。

“现在好了,你也来了,阿妈这心总算是能放下了,因为你不是俘虏,也不是苦刑犯,按理说是不能住在苦刑犯住的地方的,但是阿妈和人说了情,以后你也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矿山上的矿工分为两种,一种是犯了罪,被判苦刑的苦刑犯。

一种就是普通矿工,正儿八经招聘来的,有工钱有休息日,行事自由。

苦刑犯终究是犯人,干活的场合与其他普通矿工都不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点名,房门要被锁住,避免他们逃跑。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坐牢。

咄陆也完全不觉得自己一个自由人,要跑去住“监狱”有什么问题。

他称得上是非常向往的点头,乖巧黏在阿妈身边:

“好的阿妈,我和你们一起蹲监狱。”

“监狱”比咄陆想象中要温馨,竟然一排一排的小房子,不同的是小房子外面围着一圈高墙。

可看到这些高墙,咄陆并没有被“囚禁”的愤怒,反而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