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并没有否认。
皇帝反问道:"你真以为,一个江湖术士能彻底拿捏住朕?!"
郭蔷其实还真怕,贤妃到死也不肯言明抱朴子的身份。
那无疑是麻烦事一桩。
现在贤妃言明,事情倒是好办多了。
郭蔷接住皇帝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谋害陛下了?"
"我没有害他!"贤妃当即矢口否认。
要知道,宫妃胆敢谋害陛下的话,就连皇子也要受到牵连!
而贤妃只是抱朴子做的事情,和直接谋害皇帝,没有任何区别。
或许有,只是区别在承认与否。
郭蔷眯了眯眼。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郭蔷轻喃了一声:"乌木草。"
"什么?"贤妃一愣。
"乌木草,就是抱朴子丹药当中,让陛下上瘾的成分。"郭蔷淡淡道:"贤妃娘娘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贤妃彻底矢口否认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皇帝听得头疼,心知肚明贤妃在绝望之下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当然,一部分说的是真的。
胡言乱语,只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
"够了!"皇帝猛然喝道:"朕念著与老大的父子之情,你若是自我了断,朕不会罚他。"
"从此以后,就让老大记到皇后名下。"
贤妃沉默著没有说话。
皇帝烦的厉害,揉了揉眉心:"洪安,叫人拖下去!赐白绫!"
洪安忙不迭出去,叫人把贤妃带走后,自己也跟着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皇帝和郭蔷两人。
郭蔷悄然走上前去,按揉着皇帝的太阳穴:"父皇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