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贵妃被看的莫名其妙,“你这么瞅着我作甚,难道你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
见武华元木讷,樊贵妃笑了,“罢了罢了,我还是告诉你吧。
昨日,你该是帮我报仇了。我要你杀的那人就是这淮南王之妻。”
“怎么会!你坑我!!!”
武华元顿时觉着天旋地转。
疯了,他定是疯了,才会听樊贵妃的话。
他一个小小的成王妃都得罪不起,怎么得罪的了大名鼎鼎的淮南王。
这才是彻底把蛮夷逼上绝境了。
“你可把我害惨了!”
武华元懊恼不已,樊贵妃不为所动,“怕甚,不过是个已死的淮南王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此话何意?”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实告诉你吧,之前争斗,楚怀野跳崖,现在在整个杨商看来,楚怀野已经是已死之人,回去是欺君,他可不敢回去。
就算你在这儿把他得罪了,他也不能对你做什么。
不过,你昨天杀了那么多人,就算楚怀野不对你做什么?你那母后也不可能不对你做什么,你若是现在回去,说不定还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死结。”
“那我该怎么办?”
也不知是害怕至极还是走投无路,武华元竟真的将心里的话问出来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发愤图强,建立自己的势力。
你不是一直想要所有男子站起来吗?要是连一介皇子都畏畏缩缩,你的子民又如何站的起来?
倘若你有骨气就随我一同出去,恰好我偷了虎符,底下百万士兵,定将以你为尊。”
上一波惊讶还没离去,下一波又来。
武华元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你说什么?你说你偷了虎符,你怎么敢?”
“有何不敢?别人不愿走我们的路,我们为什么不自己走?现在我东西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要回去吗?”
摇摇摆摆的虎符已经在眼前晃悠,武华元满脸慌张。可渐渐的,慌张被贪婪取代……
一切都好像朝着不可控的轨迹发展,唯有胭脂铺,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