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停留片刻,最后定格在新皇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臣妇要状告当朝首辅魏显林,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导致我夫君和楚家军全军覆没!”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花氏莫不是疯了,竟敢污蔑首辅?!”
百官议论纷纷,看向花向晚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疯子。魏显林是谁?那可是当朝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就连新皇都要让他三分,花向晚竟然敢状告他勾结敌国,陷害忠良?
新皇也被花向晚的话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花向晚竟然会把矛头指向魏显林。他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怒极反笑,“花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首辅乃是我朝肱骨之臣,你竟敢污蔑他勾结敌国,陷害忠良?你可知,你这是在犯上作乱,罪该万死!”
花向晚冷冷一笑,丝毫不惧,“皇上,臣妇既然敢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话音刚落,两名身穿甲胄的士兵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从殿外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新皇眉头一皱,问道。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白布,露出了担架上的东西。
只见担架上,赫然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尸体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看起来惨不忍睹。
“啊!”
“这是什么?!”
“好可怕!”
一些胆小的宫女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纷纷捂住眼睛,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