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隐忍的激动和期待，陈自德看向女儿。

他非常希望女儿能快点想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妻子？

可偏偏，女儿在迟疑了许久之后，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陈自德眼底的欣喜，瞬间变成了失落。

但他并没有苛责女儿，只道：“没事的，书书，可能是你因为失忆，记忆出现了混乱，记错了，不打紧的。”

陈书书再次摇头：“不，爸爸，我可以肯定，我绝对是见过的，只是一时间没能想起来而已，你容我再回忆回忆，说不定明天早上，我就想起来了！”

这样的回答，让陈自德的眼底再起波澜。

但他也不敢太过期待，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应道：“嗯，那你再想想，要是实在想不起来，也不用勉强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在祭拜完了陈书书的母亲之后，回了家。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陈书书左思右想，试图回忆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母亲？

然而，事与愿违。

别说想起有用的什么细节了，大约是因为脑子太过疲累？

陈书书在想了没多久之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见到了一个看不清楚脸部模样的女人，但对方给她的感觉，却又像是母亲一般温柔、体贴。

陈书书极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可直到最后，她的视线也是一片模糊。

梦的最后一个镜头，她在醒后依然记得。

是梦里那个看不清脸的女儿，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无论相隔多远？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妈妈！”

陈书书几乎是喊着，从梦里面醒了过来。

眼角，隐隐有一滴泪滑落，湿了她的脸颊。

这是她对母亲的思念，同样的，也是对再次见到母亲的一种奢望。

母亲真的还活着吗？

陈书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