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其实也认出了凰歌,认出了这个让他多日来心律不齐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认出来走过来的是凰歌,宫远徵他能在人三米远就给推出去。
“你……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宫远徵本来有些害羞的脸,在感觉到凰歌浑身发烫后,立马…更害羞了,尤其是凰歌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不放。
宫远徵拉起凰歌的皓腕,一搭脉就知道了,原来是凰歌中了那种药。
宫远徵脸色更是通红,有羞的,也有气的。毕竟给女子下这种药的人,真的是其心可诛。
凰歌:……你说的对!
“我好热,唔,帮帮我,求你!!!”
宫远徵只犹豫了两秒,然后就抱起凰歌,一路朝着徵宫去了。
一路上凰歌并不乖,总是撩拨宫远徵,所以明明不是很远的路,宫远徵硬生生的出了汗。
最让宫远徵无奈的是,虽然他学医又学毒,可是……他不会解春药啊!!
所以,徵宫宫远徵的寝宫里,衣衫凌乱的凰歌和宫远徵都躺在床上,宫远徵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凰歌却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