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庆帝将自己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摔在碗上。
“范闲,没有实证你就敢参皇子,你是什么身份,嗯??”
范闲从怀里掏出提司腰牌,递给庆帝
“臣是鉴查院提司,有监察百官的职责”
庆帝从姚公公手中接过腰牌,摩挲了两下,然后就把腰牌扔到了后面的湖水里。
“此事没有实证,不可再提。”
范闲看着抬脚就要离开的庆帝,向着庆帝的方向大礼叩拜。
“臣,恳请陛下彻查二皇子和长公主走私一案。”
庆帝头都没有回就离开了。
凰歌从范闲和庆帝开始对峙,袖子中就双拳紧握,但是脸上还是云淡风轻,让人瞧不出来什么。
庆帝走后,李承泽就坐了回去,李承儒和李承平自然也坐在那里,凰歌看着一身狼狈的范闲,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但是这个场合,凰歌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庆帝绝对看着呢。
范闲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他心中知道这就是在做戏,可是他心中还是释怀不了,因为他发现,庆帝为人处世的方法真的和他太不一样了。
范闲心中有一种无力感,他有一种感觉,或许有一日他真的会和庆帝对上。
但是今天这出戏还是要演完,范闲在姚公公的注视下,深深的看了凰歌一眼,眼中有千言万语,眸色深情,最后还是瞪了李承泽一眼,踢开了凳子大步离开了。
范闲虽然走了,但是这一场戏还没有落幕呢。李承泽拿起筷子开口说
“嬗儿,范闲都走了,你作为未婚妻是不是得跟上去看看,毕竟你们也快要成婚了,夫妻不和睦可不好。”
凰歌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一下嘴,站了起来。
“这就不劳烦二哥担心了,二哥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凰歌说完和大皇子李承儒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承泽在凰歌离开后,也放下了筷子
“臣弟也有事,太子和大哥、三弟吃吧。”
谁还有心情吃饭,之后太子、李承儒、李承平都陆续离开了。
姚公公把后面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和庆帝说了,庆帝听说之后也是很久没说话。
这边凰歌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就听听琴说,范闲出宫后就去了鉴查院,还提了一桶水,回来报消息的人说,范闲在清洗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