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知错了吗?”
他幽声问一室的空气,也是问自己。
答案,当然也只有帝弦自己知道,他们嘛,只要在两害之中取其轻了。
……
“哼,简直是可恨!”
凤都,后宫之中,太后娘娘看着从赛场传来的书信,不由地将那张纸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了。
她是万万没想到,皇室之中还有这么愚蠢的人,任由他人利用而不自知,还以为能够从中得到些什么呢,殊不知,他就是那个待宰的羊羔!
“太后娘娘……”
老嬷嬷见太后额头青筋都暴露出来了,谨声开口。
“赛场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那张被拍在桌面上的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大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