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一掌结果了刘翠玉，但不得不说，就这么让她死了，真的太便宜她了。

现在刘翠玉疯了，这样痛苦的活着，应该比死了还要难受吧？

“只可惜她是真的疯了，我还真的希望她只是表面疯了，心里还能清楚的感知到她此刻的这副鬼样子，那样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刘翠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能感知到。”石暖风的目光也落在刘翠玉的身上，道。

“什么？”

帝岚天一下子没能明白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他明白过来了，忽而又转头，将目光落在了刘翠玉的身上。

“你说，刘翠玉现在心里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没疯？！”

“她只是被下了药，有一种疯癫的状态而已。”石暖风解释道。

知道了两极咒，她当然不可能再让自己的父亲处于无意识的状态，自然，那个该疯的人，就是刘翠玉了。

反正她之前做的恶事也够多的了，就当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