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侯的性子焦躁了些,不应该有这样的定力,要是他没有料错,南平侯早就该动手了。
可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竟然迟迟还没有动静。
“祖母与您在这里,他不会轻易动手的。”凤玄战手中的黑子落到了某处,眼也不抬,说道。
南平侯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确定他真的没有暗自在蕴酿着什么吗?”凤岸先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唔。”
闻言,凤玄战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
“父亲,他还需要偷偷蕴酿吗,不都摆在明面上的事儿吗?”他问。
那么明显的事情了,他还能不知道,南平侯手底下有些什么人,他再是清楚不过了。
“您放心吧,很快他就会出手的,这些天不出手,只是暖风的警告,他有些听进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