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脸上，那什么表情啊，难道暖风就不能用些胭脂水粉吗？杏子把那些东西说得那么好，还说一定要买上，多买一些。

他觉得杏子说的也有道理啊。

有问题，有大问题啊。

可是这话他也没胆儿跟爷说啊，只能偷偷地在心里嘀咕。

“爷，属下能不能问一下，这些东西，是大小姐让你买的吗？她还让您买什么了？千彩阁的衣裳？璀璨阁的金银首饰？”

“你怎么知道？偷听了？”凤玄战拧眉，问道。

门雁：“……”

这种事还用得着偷听吗？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这些地方，都是大小姐平时最爱逛的啊，大把大把的银子，全都花在那里头了。

“爷，您觉得暖风姑娘适合用那些胭脂水粉，金衣银衫，还有满头的金银首饰？”他小声的，尽量小心地问自家爷。

“这个……”凤玄战听到他的话，话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