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天坐在屋檐下眯着一双老眼刺绣,那可是愁容满面啊。
“当家的,咱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连根呢,又跑哪儿去了?”她问一旁正在劈柴的石天宝。
“还能去哪儿?”
石天宝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银子被输光了,怕债主找上门来,只能躺在床上装死呗,再这样下去,日子可怎么过哦。
“兰儿呢?”他问。
“屋里呢,她眼儿好使,我让她赶紧绣,改明个儿赶集时能去镇上卖个好价钱,把她爹在外头欠的债还了。”
郑秋天回道。
“当家的,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倒是想个辄啊。”
那时她跟着儿子硬闯石暖风家,也是没有办法,是怕债主找上门来,想找个护身符。
却没想到石暖风比那些债主还硬气,把他们娘俩赶了出来不说,还让她洗了那么多碗啊,她足足在床上睡了一天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