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侯摇摇头,“没有,请来的大夫都说没办法治疗,因此没有给开药。”
说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前几天我母亲从寺庙那秋来一道化水符,说是把符纸化水喝下去便可保平安长寿,母亲说是专门给武儿求的。”
长远侯不是很确定那化水符有没有给武儿喝下去他母亲想给儿子喝下的时候,他是阻止的,但还没来得及阻止宫里突然有急事,他被皇上召见入宫去了,并没来得及关注后面的情况,现在想起来他还真不确定儿子到底有没有喝下那道符。
“那麻烦你去问一问你的母亲,有没有给令公子喝下那道符咒吧。”
长远侯点点头,转念又一想问道,“苏大夫,这道符很关键吗?”
“很关键。”
苏南衣点点头才继续道:“可能刚刚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你儿子的这个情况其实是中毒了,在昨日我同样遇到一位跟你儿子一样情况的病人,也是从禁山下来的,而在给他诊治的时候便发现他是中了毒,你儿子的情况同样是如此。”
长远侯听到这里十分激动。
“我儿子是中毒了,所以你有办法救他,你能够救他是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
“为什么?你不是给另外一位治好了吗?为什么到我儿子这里就不能确定了?”
事关他儿子,长远侯这会儿也是有些急了。
云景默不作声地站到了苏南衣身前挡住了长远侯的视线,看长远侯的眼神充满警告。
对上云景这眼神,长远侯这才冷静下来。
“抱歉了苏大夫,我不是有意要对你无礼的,只是我有些着急了,毕竟事关我儿子,我实在很难做到不去着急,很抱歉。”
苏南衣看得出,这个长远侯确实一心只为儿子,并没有其他恶意,所以她倒也没有因为他方才的行为而觉得不高兴。
“不必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刚才我给你儿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他体内除了从禁山上面染上的毒气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毒。”
“另外一种毒?什么意思?”
长远侯说完想起苏南衣刚刚问过自己的话,她问自己儿子三餐吃了什么,又说起他母亲的化水符……
他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给的那化水符,那有可能是毒?”
“现在还不能确定,首先你得去问一问你母亲那张化水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