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危险人物?你跟我仔细说说!”
苏南衣拿纸笔勾描了画像,不说一模一样,也有八九分相似。
夏染拿过画像认真看了看,“看不到脸吗?”
“看不见,这家伙戴着帽子,只露出下巴,不过,就凭这身形也好认。”
夏染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稍后就拿画像给他们看,让他们都记住。这是个什么人?”
苏南衣把老修的猜测讲了一遍。
夏染一听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有这等事,那要这么说来,这个家伙当初是炸死,现在他又出现在衙门里,那达桑……”
苏南衣微微点头,“应该就是我们预想的那样,这个家伙和达桑之间一定有某种协议,他不但没死,反而围绕达桑所用,这个达桑,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苏南衣想着那天看的达桑在都尉府门前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文官,气势也不够足,在都尉面前始终是低着一分,现在想来,她竟然也被蒙蔽了。
“另外一个,我觉得际微微的伤有些蹊跷,那个凶手已经被达桑带走,据说是都尉府里的侍卫。根据我们打听的消息,应该是他那个小妾派人去的,可是刚刚我见过阮微微,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得出来,她和凤如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起过冲突,虽然肯定算不上什么闺中密友,但也不是仇敌,好端端的,凤如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人想着借刀杀人,想把这件事情推到她的身上。”
“那会是谁呢?”思格兰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好半晌没有说话了,终于逮住一个机会问出心里的疑惑。
夏染抿了一口茶,“后宅争斗的事儿,一个人被冤枉了,剩下还能有谁呢?”
“难道是都尉夫人?”
苏南衣不罝可否,微微点头,“十之八九应该就是了,那次在首饰楼,阮微微可是当众顶撞过都尉夫人,当时我就觉得那位夫人城府很深,而且极能忍得住,一般这样的人,都会有仇必报,而非轻松放过,一出手就是狠招。”
可不是,一出手就把人家的容貌毁了,当真是狠招。
苏南衣看着众人唏嘘,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情我们不去管,是他们后宅的事儿和咱无关。我们除了要多注意府衙周围之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探查一下。”
一说这个大家都来了兴致,三个人叭叭地都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