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有看不下去了,“怎么这样?这么可怜的一个姑娘,怎么能这么说?心是石头做的吗!看着这二位公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来?”
有人挑了头,立即就有人附和,“就是,就是!”
云景有点生气,脸有些涨红了。
苏南衣握住他的手,脸上笑意微深,目光滑过四周,“我们没有人性,你们谁有?站出来,把这个女的带回家里去,替她去张富户家理论?去骂她兄嫂。
她兄嫂把她卖了,没人性的是他们,关我们什么事?”
议论声顿时哑了火,谁也不敢说自己仗义,敢把这个女人领回去。
那女人急忙道:“我可以做奴做婢回报公子的,不要钱不要名分……”
“你当然不能要,还名分?我们认识你吗?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什么家世吗?名分这二字你怎么说得出口?说白了你就是想以身相许呗?
那你既然想得这么开,怎么不去对张富户相许啊?说起来人家也是帮了你们家的忙,出钱安葬你父亲,人家也没有强抢,怎么你就不能去他家了?非得赖着我们?”
这一连串的发问,把女子噎得说不出话来,吱吱唔唔无言以对。
苏南衣哼笑一声,语气中尽是嘲讽,“你不就是看着我们公子长得好看,穿着打扮也算是有钱人吗?要是我们长得丑,你大概就要说什么来世当牛做马了吧?这点路数未免太老套了,不能换点新的吗?”
这么一说,围观的人又开始盯着这女子瞧,越瞧越觉得她像是个心怀叵测的。
苏南衣不耐烦的对那两个男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带走!好好的逛个街,沾惹上这种破事,下次我们得戴着帷帽出来。”
云景连忙点头,“就是就是,要不然说不定遇到什么人都往身上扑,烦死了。”
“对,烦死了。”
女子:“……”
那两个男人清清嗓子上前,“咳,那什么,你,跟我们走吧!”
女子哭唧唧,但再没人替她说话,只好跟着那两个男人走了。
苏南衣也拉着云景离开,“让让,让让!”
没热闹可看,四周的人一哄而散。
云景欢喜的小声道:“娘子,你太厉害了,把他们都说懵了。”
“那当然,有理的是咱们,”苏南衣小得意的说道,“走,我带你去看戏。”
“看什么戏?”云景眼睛晶晶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