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他娘的,怎么会这样?”
老修皱眉,叹了口气道:“我猜,多半是因为苏小姐身上的蛊毒解了,那小子虽然身受重创,便没有死,他立即知道,这事儿一定和苏小姐有关系,为了保险起见,他切断了和其它人的一切联系。”
夏染不解,“可我派去的人明明是假的,不是真正的蓝兰,蓝兰又怎么会死?”
“也许,她身上也有什么牵制,”陆思源低声道,“就像之前假铁明康想用蛊毒来牵制南衣一样。”
“很有这种可能,”老修敲着头,“这种歪门邪道,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陆思源问夏染。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现在蓝兰死了,铁明康又不知所踪,相当于手里一点线索也没有了,南衣一定很失望。”
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夏染看看他们俩,“这事儿总得和南衣说一声,要不,我递个帖子,去王府一趟?”
老修摸摸鼻子,“要不,你还是飞鸽传个书,请她过来吧,王府始终不太方便。”
夏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怎么一大婚,好多事都不一样了。
哎呀,好烦啊。
但烦归烦,有些事该做还是得做。
他思前想后,觉得老修说得有理,用飞鸽传了封信,请苏南衣出来一趟。
苏南衣这一觉睡得不错,穿外有鸽子声掠过的时候她就醒了。
云景还在一边看着她,见她醒了,笑着问道:“娘子,你睡醒了?睡好了吗?”
“嗯,景儿,你没睡?”
“没有,我在这守着娘子,你渴吗?要喝水吗?”
苏南衣抱了抱他,“好呀,要喝。”
云景被她这一抱差点不愿意起床,但又怕她渴到,爬起来倒茶。
苏南衣也下了床,一边喝茶,一边推开窗子,“小七,怎么了?”
小七手里抓着一只信鸽,快步走了过来。
“回信了?”苏南衣以为是云柳的那只信鸽。
“不是那只,好像是夏公子那边来的。”
苏南衣放下茶杯,接过来打开一瞧,果然是夏染写的。
云景也凑过来看,“娘子,晶晶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