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嬷嬷接过话道:“还是让老奴来说吧。”
……
“你说什么?!”云柳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的……的确如此,老奴刚刚打听过了,昨天晚上,就在太妃的院中,太妃亲自过问的,之后就打了几十板子扔到了柴房,今天一早去看的时候,人已经凉透了。”
“怎么会这样?”云柳手里紧紧捏着帕子,在屋子里来回打转,“怎么会这样?!”
“不只如此,”在地上跪着的婆子吞了口唾沫,“老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听到,几个管事的婆子也被叫了去,好一通审问。”
“什么?都有谁?”
“有厨房和针线房的,还有……负责采买的。”
云柳的心头一沉,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
“姑娘,老奴还听说,昨天太妃生了气,一夜没怎么睡好,又犯了旧疾。”
云柳目光闪了闪,脸上掠过一丝古怪的笑,狂躁的心尽力平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又该本姑娘出力的时候了,起来吧,为我梳妆。”
婆子从地上爬起来,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这云柳姑娘人前人后两张脸,着实吓人。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看着镜子里的云锦不忘拍马屁,“姑娘长得真是好看,花朵一样。”
云锦勾了勾唇,无论如何,太妃的旧疾一犯就离不了她,这点把握她还是有的。
可梳妆完毕,等来等去,也不见有人来请。
以往都是闫嬷嬷来,可今天别说是闫嬷嬷了,连太妃那边的粗使婆子也不见来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
她等着有些不耐烦,“究竟怎么回事?你去打听打听。”
“是。”
婆子早就不想在她身边呆着了,看着她那张漂亮脸蛋上的阴毒神情,汗毛都要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