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不置可否,回头问陆千凰几人,“你们呢,也是以同样的理由来见我的?”
三人齐齐摇头,池瑶瑶最先开口,“禀王妃,卑职本在玄甲军当值,得了兵部的调令才赶回来的。
回来后亦是第一时间回兵部述职,得陆大人指示,才得以进宫的。”
陆千凰亦沉声道:“卑职亦是的陆大人调令,一大早就进了城,在兵部点过卯后,得了内务府的牌子才进宫的。”
池瑶瑶闻言忙不迭举起腰间的牌子补充了一句,“对对对,卑职也是拿了内务府的牌子才进宫的。”
以陆千凰和池瑶瑶的官职,没有内务府的牌子,根本没资格进宫。
而闻如歌遂有郡主的身份,却也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方可进宫请安。
彼时她则认真道:“祖父说,臣女之前做过许多蠢事,王爷和王妃大度不计较,但臣女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下正是王妃需要臣女的时候,所以臣女才拿了祖母的牌子进了宫。
因祖父身份之便,得知陆将军和池大小姐都要进宫,便特地在宫门外等了会儿,跟她们一起来了。”
几人话说完,陆卿菀的眼神重新回到月昭夫人身上,“那你呢,月昭夫人,敢问你是凭何进宫的?”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往月昭夫人腰间一扫,根本没有腰牌,而月昭夫人面上则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恐慌。
也是陆千凰经验丰富,立即道:“王妃息怒,此事中间怕是有什么蹊跷,不能全怪月昭夫人。”
月昭夫人也连忙解释道:“王爷王妃明鉴,巫族出了慕戈和娜珍那般的败类,差点害的巫族成了整个天朝的公敌。
承蒙王爷和王妃不嫌弃,还愿意给巫族一条生路,让巫族百姓和所有天朝子民一样享受最为优渥的政策。
民妇和巫族子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如何敢擅闯皇宫,何况还是御书房?
民妇真的是奉程大人之命来的,进宫前内务府的公公亮了牌子,神策营的弟兄们才允许民妇进宫的。”
月昭的解释合情合理,就连与之不相熟的陆千凰也替她解释道:“是啊王妃,想想上次的末将和池将军之事。
月昭夫人无召入宫,未必不是有人故技重施,意图挑拨朝廷和巫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