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鼓着脸问他,“那我们现在要上岸吗?”
司凤梧不在,双方相关人员在那儿扯皮一阵儿也就走了。
可若是他们露面了,那这事儿可就复杂了。
往小了说是南齐的官员对司凤梧这个大秦王爷意图不轨,说重了,可就该掀起两国的纠纷了。
司凤梧稍稍思忖一下,便道:“上岸吧。
咱们与南齐之间注定要有一争,既然如此,就先发制人,给南宫彻和和柳寒烟添点儿堵吧。
南齐皇帝也不是吃素的,让他插一手,南宫彻和柳寒烟至少应该能消停到登基大典之后。
那会儿,咱们也能腾出手来给他们安排一个合适的去处了。”
陆卿菀既然答应了柳熏然要留柳寒烟一命,司凤梧自不会陷他于不义之地。
可就那俩人做的恶心事儿,陆卿菀和司凤梧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轻轻松松放过他们。
拔了他们的尖牙利找,磋灭他们的生乱之心,再丢到某个犄角旮旯让他们苟延残喘着,已经是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恶作剧这种事情,陆卿菀最喜欢了。
她乐颠颠儿应道:“好啊,就这么办,走,咱们给南齐皇帝报喜去!”
说话的功夫,小船靠岸,大秦那边的官员亲自迎上前毕恭毕敬道:“臣崖州太守严松林携部属参见秦王殿下,秦王妃。”
严松林话音一落,身后就乌压压跪了一地。
齐声高呼,“下官参见秦王殿下,参见秦王妃!”
虽只是小小崖州的官员,可那阵仗也不小。
司凤梧也不管他们,只转向一旁,“这是什么情况?
莫不是,南齐皇帝已经知道武烈太子携儿女归来,也特地命人来接了?”
此言一出,给双方官员们都弄懵了。
那崖州太守惊道:“武‘武烈太子还活着?!”
“不可能!”
不远处的南齐儋州太守惊的直接跑了过来,“秦王殿下,你是在说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