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您和父王,我才觉得我这一身的医术没有白学。”
一针扎下去,顾慎慈手臂微微抖了一下。
陆卿菀莞尔,“母妃怕扎针?”
顾慎慈面上赫然,“我不是怕疼,就是觉得那尖锐的针头扎进身体的瞬间很可怕。”
陆卿菀闻言笑了,“这可真是巧了。
当初我第一次给王爷施针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反应。
我还笑他呢,战场上中箭,被人拿刀砍了都面不改色的,每次要扎针了却跟受刑一般。
我说他胆小,他还不承认。
不过皇兄和小渊儿就不这样……”
陆卿菀一边扎针,一边絮叨,顾慎慈不自觉的就放松了下来。
听着陆卿菀将司凤梧的种种,倒也不急于和司凤梧亲近了。
她随即转向承安太子,“父王所中之毒有点特殊,我用银针将毒素逼出来后,再让腾蛇将余毒逼出来。
腾蛇看着虽然可怖,却不会主动伤人,父王忍着点儿,千万别乱动,万一银针移位,会很危险的。”
司瑞安不仅外貌长的像司凤鸣,就连性格也像极了司凤鸣,极其沉得住气。
听到陆卿菀不仅能为自己解毒,还能治好自己的嗓子,虽然也激动,却是喜怒不形于色。
闻言只淡淡点了点头,眼带鼓励,很好相处的样子。
陆卿菀遂给他施针,几根银针扎下去,陆卿菀将腾蛇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可就在此时,顾慎慈忽然紧张道:“有人来了。”
已经扎了好几根银针,手臂上还盘着一条臭蛇的司瑞安立即拿起了长剑。
陆卿菀和司凤梧闻言转身,就看到十几艘小船从四面八方靠近,每艘船上的人都高举着火把。
陆卿菀狠狠松了口气,“父王母妃不用担心,是弟兄们来接我们了。”
顾慎慈抓着她胳膊的手这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