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事情闹大,我朝女子的入仕之路不救断了吗?
自然,我这个准皇后最多也只能安居内闱,再没有资格插手朝政了。
若是他们的野心再大一点,算了我这个皇后也不是不行,诸位大人说,是这样吧?”
事情真相究竟如何的确有待商榷,但不得不承认,陆卿菀所言的确是最为合理的。
只是,“若真如此的话,此事恐怕就并非全然为外人所为了。”
闻阁老沉吟半晌,甚为痛心道:“朱雀营虽是军改后新建的,但内里主官多数还是玄甲军旧部。
能瞒着陆千凰模拟她的笔记写信给王妃,又借陆千凰之名委托玄甲军老将将信递到王妃面前。
这封信在这中间究竟经了多少人的手还真不好说。”
他说着,长叹了一口气,“至于那古州太守林庆山,老夫也对他有些印象。
那人虽然古板迂腐了些,却绝不会因私废公。
且林庆山说起来也算是池阁老门生,按理说,他应该是不会与池阁老的掌珠为难的。
事情既然发生了,老夫倒也不便妄下结论。
不过,还是建议王爷和王妃着人查一下,看看那封信揭发池瑶瑶滥用军粮的奏疏究竟是不是林庆山所为。”
闻阁老的话说的委婉,可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
他是在怀疑,不仅陆千凰写给陆卿菀的信是被人伪造的,就连古州太守林庆山状告池瑶瑶的那份奏疏,也是别人冒充林庆山写的。
奇怪的事,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从闻阁老口中说出来,谁也没有大惊小怪,好像事情本就应该是这样一般。
司凤梧甚至极自然道:“朝中诸事已定,这件事,就辛苦二位阁老了。
事情查清后二位可自行做主处理。
本王明日就带王妃离京,我们回来之时,就是天凤开国之日。”
是的,朝堂上下再三商量,还是将新朝国号定为“天凤”二字。
既因为司凤梧能有今日,皆是在他还是凤息梧是奠定的基础,更为拜谢景佑帝的养育之恩。
司凤梧自己乐意,闻阁老等大乾老臣也乐得看到新朝的国号上还保留了大乾那么一丝丝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