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主动开解陆卿菀。
“至于海岛那边,你也不用担心。
孟抚远那老匹夫心狠手辣,最近二十年随着他的地位水涨船高,但凡不愿与他同流合污的人,要么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要了命。
要么巧立名目排挤出总部,三生楼也不例外。
如今那座岛上,几乎没什么无辜之人。
若当真有的话,也便只能说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了。”
陆卿菀默然。
她心里清楚,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与三生楼和寒宵殿的这一仗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大型战争,可若是不处理好,带来的危害却不亚于一场正规的大型战争。
早在决定要对三生楼和寒宵殿进行全面打击时她就做好了硬下心肠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的准备,此事心里倒也不纠结这个。
她迟疑半晌,还是问了出来。
“殿主对三生楼和寒宵殿的了解远超我的想象。
若是可以,能告诉我,他们在三生楼和寒宵殿究竟处于什么位置,这些年,又都在做些什么吗?”
柳熏然眼神沉重的看着陆卿菀,似是不忍,又死是无奈。
终于还是开了口,“你母亲现在的身份是当今三生楼的楼主孟扶摇。
你父亲,曾是南齐武烈太子南宫彻,如今是三生楼的大长老。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清理门户,并想方设法阻止孟抚远为祸人间。”
听上去似乎挺厉害,一个寒宵殿主,一个寒宵殿的殿主夫人。
可陆卿菀却没有丝毫激动,亦不觉得他们有多厉害。
“清理门户清理了二十二年还没清理完,我看这辈子也不指望他们能成事了吧?”
陆卿菀完全不掩饰自己对那对所谓生身父母的不屑。
“那承安太子夫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