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上京来的那些商户莫说是做生意了,想在新都有一席立锥之地都难。”
陆卿菀莞尔看向唐骁,“看样子,你已经找过那些人了吧?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陆卿菀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唐骁却已经变了脸色。
磕磕巴巴,犹犹豫豫,跟便秘似的。
陆卿菀柳眉倒竖,“怎么,你也想走离阳的后路?
还是觉得你成了神策营统领,暗堂就关不住你了?”
唐骁瞬间滑跪,“王妃息怒,卑职不是怠慢王妃,只是担心对方的要求实在太厚颜无耻,王妃听了怕是会气坏了身子。”
这话说的,陆卿菀更好奇了,“你只管说,我若是发脾气算我输。”
话说到这份儿上,唐骁哪儿还瞒的下去,一咬牙,一闭眼,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不夜洲是王妃的产业,眼红不夜洲的收益,要求王妃将不夜洲的商队、镖局和货源以及客流都分给他们一些。
并要王妃拿出不夜洲的三成收入替他们缴税。
或者干脆从不夜洲的收益中给他们分红,他们便不再宣扬王爷和王妃身染霍乱的消息。
否则他们不但要在新都肆意扩散王爷和王妃身染霍乱,要拖着全程百姓给你们陪葬的消息。
还要传信给其他地方的故旧相识,让登基大典成为泡影。”
陆卿菀笑了,“不夜洲的三成收益,还给他们分红,这是哪个大聪明提出来的?”
“烟雨楼的鸨母林寄萍带头,城里十几位商户跟着起哄。
而且他们各自都养了信鸽,的确有自己的渠道能把消息传出城去。”
司凤梧眉眼微冷,“所以,你就受制于人,放任这群脑子有病的人坐等瓜分王妃的小金库?”
唐骁讪讪低头,“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他的确是怕事情闹大,才暂时放任了那些人的贪心,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做错了。
司凤梧没急着惩戒唐骁,只冷静道:“那些人中可有近距离接触过本王和王妃的?”
唐骁摇头,“那些人中的确有一部分人坐在在场,但他们距离王爷和王妃甚远,感染的风险应该不高。”
“那就带他们来见见本王和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