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自己也是才反应过来,这会儿又气又好笑。
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的提醒他们,“我说诸位,池家、闻家的族人犯了错,是得牵连闻相和池大学士。
但是南王,他从三十年前入赘到南王府后就生是南王府的人,死是南王府的鬼了,那凤家人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都跟他没关系。
至于南王府,圣祖爷赐姓时南王就孤家寡人一个不说,秦家亦是十几代单传。
连家业的爵位都是当今的南王入赘才保住的,你们跟我说说,他哪儿来的族人能连累的他不得不辞官?”
几人面面相觑半晌,边上跟个影子似的离阳默默举了手,“对不起王妃,属下知道不该插嘴,但是,南王总不会拿讲武堂之事开玩笑吧?
买卖讲武堂名额之事肯定是存在的,但不管此事是何人所谓,南王辞官,就不那么必要了吧?”
离阳一个护卫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司凤梧又怎会不明白。
“急流勇退,看来,咱们还是没给够人家留下的底气啊!”
司凤梧手里的茶盏换了一次又一次,却无一次喝进口中。
“既然没有退的理由,那就进一步吧。”
他慢条斯理的将茶盏端端正正的摆放在自己面前,“一个文武双全的丞相,刚好镇得住新朝鱼龙混杂的官场,你们说呢?”
莲御呆住,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陆卿菀却激动的把小手儿印在了司凤梧的掌心里,“干的漂亮!
我也是这么想的,东南三国一部所有的可用人员名单都过了一遍,没有比他更适合官拜丞相的了!”
一般而言,丞相一职多由文官担任,可新朝的开国丞相却不是那么好当的。
没点儿手腕,镇不住那些人,南王既有戎马疆场的经验,又有宦海沉浮的资历。
之前本就是正二品兵部尚书,如今再升一级,官拜丞相,合情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