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挑眉看离苏,“你也这么想的?”
离苏摇头,“无岸宮如果是一个小作坊,四散各处,无有定所的确有利于自保。
可他是一个爪牙遍布各地的大组织,首先得经营下去,才有说自保不自保的资格。
所以,王爷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无岸宮真的没有总部。”
陆卿菀和如月听她说的头头是道的,忍不住跟着频频点头。
结果最后一句话说完,如月就毫不客气的切了一声,“还以为你有什么真知灼见呢,原来又是拾王爷牙慧啊?”
“拾人牙慧怎么了,那也是我眼光好,跟对了主子。”
离苏被笑话了还挺骄傲,“不信你去问问凤青恒、聂无名手下的那些人,他们能想到如此深奥的问题吗?”
如月:……
还真不能不承认,司凤梧在各国皇室子弟中都是高质量的存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可小觑。
一时间被怼的无语,半晌才回过神来,颇为费解的去问离苏,“你不是高冷吗?
听说上京城那些纨绔子弟们看到你,连荤话都不敢说,怎么现在话比离阳还密了?”
陆卿菀也挺好奇的。
想当初,离苏多高冷一人啊,自己问她问题,能一个字回答的就绝对不说两个字。
如今……,如月说的没错,某些时候,离苏的话的确比离阳那个话痨还多。
离苏第一次被人发现了话痨本性,不由自主的有些尴尬。
“哪有人真的寡言少语到那种地步啊,那不是,当时在军中,就我一个女孩子嘛?
不严肃点劲儿,那些大老爷们儿根本不服管教。
我让他们操练,他们能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开黄腔,赶我回家抱孩子去。
后来我发现,我只要板着脸,尽量少说话,言出必行,他们就能听话一些,不知不觉的,所有人印象中我就都是那副寡言少语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