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

陆卿菀眨了眨眼，“百毒蛊足以证明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了，或许，这世上就是有恨自己女儿的母亲呢？”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道：“你方办法让人给我找一些柳寒烟的头发，指甲或者血之类的东西吧。

一点点就好，我得弄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我的生身之母。”

司凤梧知道陆卿菀有自己的办法去分辨血缘，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却极其谨慎的补充了一句，“既是要验血缘，也别只验你和柳寒烟了，顺便给轮回殿主也验一下吧？”

陆卿菀默默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柳老头儿要验什么？”

司凤梧默了默，倒不是想瞒着陆卿菀，只是在斟酌措辞。

“或许是旁观者清吧，柳寒烟此人，本王虽不认识，但在轮回殿时本王也听过一些。

虽然傲慢了一些，但人的品行是没问题的，用你的话来说，至少三观是正常的。

可如今的柳寒烟做的事情，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柳寒烟毕竟是陆卿菀的生母，司凤梧怕惹了陆卿菀伤心，每句话都说的极为谨慎。

“身为你的母亲，她即便不愿意认你，也没必要把池瑶瑶炼成蛊真人来杀你。

而且，柳寒烟的骄傲是轮回殿上下都承认的，她既然说了不当圣女，要自己闯荡，就不会再回头去争那圣女之位。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和我们所熟知的柳寒烟完全不一样了。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改变，不可能连性格都变了吧？”

陆卿菀默默点头，“除非，她和我一样，也被人穿了，才勉强解释的过去。”

司凤梧面露难色，“若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借尸还魂这种事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尤其是柳寒烟还在打轮回殿圣女之位的主意，她就更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人穿了。

身为母亲，她是天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的，陆卿菀跟她对上，可就太吃亏了。”

陆卿菀不过是随口一说，看司凤梧如此认真的分析起来，反倒是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