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梧带来的这个消息,于他简直就是瞌睡遇着了枕头,再好不过。
他不会挖凤息梧的墙角,但知道凤息梧有培养这种人才的本事,他就不用白不用了。
凤息梧如何能不明白兄长的心思,当即颔首,“行啊,本王回头从玄甲军中挑几位将军给你用。
这六万玄甲军,就当是先借给你的了,何时朝中无人再欺你年轻,对你指手画脚意图摆布你了,臣弟就把人带回天玄城去。”
这回司凤鸣没跟他客气,“朝中情形你也清楚,这六万玄甲军,朕就不与你客气了。
你自己养四十万玄甲军也不容易,朕传输越州王和青州王,将靠近东南三国一部的操场和赋税分一半给你养玄甲军。
就当是给朕自己养备用兵马了。
至于你们跟东南三国一部的事情,自己能解决,朕就不插手了。
需要的时候吱声,朕这个大秦皇帝不会打仗,下道旨唬人还是可以的……”
陆卿菀出了宫还是晕晕乎乎的,“玄甲军的粮草问题,对付凤青恒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
她把这车窗回头看,大秦皇宫犹如一直盘踞在皇城中的巨兽,张牙舞爪,却不主动伤人。
“真难想象,我方才竟然是从宫里出来的。”
她颇为感慨的跌倒在凤息梧身上,“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若所有帝王君臣都如你和圣上这般,这世上又又哪有那些个乱臣贼子作威作福的余地?”
凤息梧自己也乐于享受眼下的兄友弟恭,不过他身在皇室,考虑的终究比陆卿菀多一些。
“乱臣贼子从来不会因为君主贤名就不祸乱天下了。
但若是凤青恒那等昏君遇到你我这般的乱臣贼子,就是活该他倒霉了。”
凤息梧轻按着陆卿菀的眉心低声道:“乾朝那边,你怎么想的?”
“算算时间,陈若愚的孩子应该快出生了,宁王的几个孩子应该也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了。
既是要回去,就先弄死凤青恒吧,咱们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何?”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商量要如何处理乾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