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看人的眼光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了。

顾行止也不强行辩解，只道：“朝廷如今的练武场里的训练教材就是祖父和一众年迈的老将军编撰的。”

陆卿菀捏着自己的人中追了出去，不出意外的，凤息梧和幽州王果然没用内力，两个人只拿自己的兵器咣咣互砍。

自然，刀剑锋芒也没落在彼此身上就是了。

看着幽州王那一堵墙似的身体，陆卿菀再度有了想掐人中的冲动。

顾行止看的暗暗失笑，心里暗戳戳期待起了她看到祖父给练武场的年轻将军们授课时的表情。

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祖父离京之前哄他去练武场授课，最好在请秦王妃观摩……

院子里的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虽不是仇敌，却谁也不让谁。

不远处的门框上一边倚了一个人，心思各异。

登基大典前的最后一日，就在这戏剧性的场面中度过。

待陆卿菀再看到幽州王和顾行止祖孙俩，已经是在翌日司凤鸣的登基大典上。

天还没亮，陆卿菀就进了宫。

凤恕渊小包子穿了一身黑衣玉带的锦袍，圆溜溜的像个黑芝麻团子。

正坐在陆卿菀怀里看颜若昭梳妆。

陆卿菀难得半夜起来也没有哈欠连天，穿着王妃的吉服逗小包子，“渊儿，母后漂亮吗？”

“母后是渊儿的母后，自然是顶漂亮的。”

话说完，小包子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母妃真笨，红衣哥哥说了，当着女孩子的面不能说女孩子不漂亮的……

何况母后是渊儿的母后，渊儿说她不漂亮，不就是在说自己丑么？”

小包子奶呼呼又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的化妆的宫女喷笑，手抖的不敢往颜若昭脸上描摹。

颜若昭也是好笑不已。

陆卿菀揪着小包子的脸蛋儿当面团玩儿，“你才去一个月，看看你都跟薛红衣那浪荡子学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