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呢?”
凤息梧晨练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此刻他灵台清明,没有一丝早起的迷糊,自然不会被司凤鸣三言两语应付过去。
司凤鸣淡然一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孤看得出来,除非拿到孤谋逆叛国之铁证,他不敢伤孤性命。
你也别拿你大哥当不通朝政的酸书生,五万御林军,说不上全部都对孤言听计从,至少有两万是愿意拼死保护孤这个太子的。
孤让你们走,不是要以身试险,而是要后顾无忧……”
话没说完,陆卿菀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太子殿下怕是误会了,我和王爷从来都不会是别人的后顾之忧。
更始帝要您招待青州王,您尽管去。
她要我们侍疾,您也放心的让我们去,放我们进宫,危险的不是我们,而是更始帝自己。”
就凤息梧和司凤鸣说话的功夫,陆卿菀已然洗漱一新,还换了一身利索的衣衫。
站在凤息梧身边,臭屁道:“是吧,王爷?”
凤息梧定定看了天他半晌,转身对司凤鸣点头,“阿菀说的是,真的皇兄,你与其担心我们,不如担心一下更始帝。
万一要是各路藩王到的时候更始帝却死了,您这太子也挺尴尬的。”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将司凤鸣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讲道理讲不通开始走温情路线,“孤知道你们有本是,但你们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会渊儿考虑一下吗?
他还那么小……”
“皇兄别担心,今日轮回殿的人就会上门带渊儿走,您若是不放心,我连皇嫂也可以个托付给他们照顾一下……”
“孤谢谢你啊!”
司凤鸣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服了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真若是出了事,大不了孤向父王请罪去!”
话说完,太子殿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陆卿菀和凤息梧好笑的摇摇头,收回眼神,对视一眼,凤息梧眼神沉静的笑着,“那咱们,真的乖乖听话,入宫侍疾去?”
陆卿菀抓起凤息梧的手拿拷问的小眼神儿盯着他,“进宫侍疾没问题,但你在青州边境上的保险,不会出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