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所以各位,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陪咱们的圣上演戏,还是掀了这戏台子,自己登台表演?”
这自信的模样,给司凤鸣和顾行止都整不会了,顾行止很谦虚的不耻下问,“陪圣上演戏是怎样?
掀了他的戏台子自己登台表演,又作何解释?”
凤息梧轻笑着将陆卿菀的手拢在手心里,毫不避讳的把玩儿着。
“陪更始帝演戏,自然是要继续伏低做小,看着更始帝一步步作死,挖坑把自己埋了。
至于将他的戏台掀了,自己等待表演,自然就是先弄死更始帝,再接手他的江山了,这很难理解吗?”
司凤鸣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当然是继续陪他演戏了。
直接把人弄死,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能是什么,无非是大臣骂我们乱臣贼子罢了。”
凤息梧慢条斯理道:“只要让他在死前承认自己对父王母妃和皇祖父、皇祖母做的事情,谁还会在乎我们是不是乱臣贼子?”
“幼稚!”
司凤鸣怒道:“你们以为孤饮冰卧雪二十三年,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吗?
大秦二百四十万王军,只中州就占了八十万。
其余八州多则三十万,少则二十万,这些兵力虽然平日里四散各处,不见得有多团结。
但中州有难,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就算幽州王肯帮我们一把,他的三十万大军能抵得过其余二百万虎狼之师吗?”
司凤鸣重重抹了一把脸,还是难掩怒意,“你们就算不为大秦百姓着想,至少要为自己考虑一下。
辛苦挣扎了二十三年,若是就此殒命,你还有何颜面去见父王母妃,见最疼爱你的皇祖父和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