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彼时陆卿菀已然没了猜测自己与对方有何恩怨的机会。
漫天的箭矢飞来,她手中的一把钢鞭转的飞快,将箭矢挡在方寸之外。
脚底下跟长了眼睛似的七拐八绕,就冲到了那女人的銮驾前不足两丈之地。
离弓箭手太近,箭矢反倒落不到她身上了,陆卿菀一把长鞭将近前的人全都扫至两旁。
看着銮驾附近的人摸出一个黑漆漆的圆球,无比镇定的摸出了一把枪,对准女人的眉心。
“不知我如何得罪了贵妃娘娘,竟惹得贵妃娘娘要拿这许多珍贵的火药来炸死我。
只是不知是贵妃娘娘的火药引线烧的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我倒是不介意一试究竟,只是不知贵妃娘娘敢不敢拿命与我赌这一把?”
那女人看到陆卿菀手里的枪时就已经心生怯意,碍于周围人多,只能强作镇定。
奈何她身边的随从没眼力见儿,还在那儿跃跃欲试的问她,“娘娘,我们的火药如此强悍,何惧她手中那个破铁疙瘩……”
“闭嘴!”
女人厉呵一声,遥遥看着陆卿菀,“本宫果然没有猜错,你倒也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听说你那短命鬼丈夫已经死在雪山天坑上了,你如此胆大妄为,如今又是仗的谁的势?”
身边的暗卫们还在辛苦厮杀,陆卿菀持枪慢慢靠近女人,“好说,贵妃娘娘无依无靠,不也还是嚣张了这许多年,?
我再无依无靠,总不会叫贵妃娘娘看轻了去?”
她说着,轻摆持枪的手,“让你的人先住手,否则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女人拧眉不动,显然不甘心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陆卿菀所掣肘。
陆卿菀也不与她啰嗦,手指轻扣扳机,嘭的一声,女人身边的一个护卫就被子弹洞穿了眉心。
女人惊的浑身一颤,“陆卿菀,你这个疯子!
你怎么也是和平年代生存过的人,如何变的跟这边的野人一般,说杀人就杀人,你这样跟这些茹毛饮血的疯子又有何区别?”
言语间竟是在斥责陆卿菀不该轻易出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