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一来就给本妃定了罪,如此武断,难道不正是冤假错案的温床?”
宁国侯被怼的难堪至极,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凤青恒却已然闻讯赶来。
远远听到陆卿菀的声音,便厉声道:“陆卿菀,你休要强词夺理。
本王知道,你素来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可如今是父皇遇害,在场的只有你和虞美人两人。
虞美人和诸位大人之后自会盘问。
但现在,请你回答本王的问题,关于虞美人的指控,你作何解释?”
他若是如沛国公和宁国公一般,直接认定陆卿菀就是谋害景佑帝的凶手,陆卿菀还能像方才怼沛国公、宁国侯一般怼回去。
可他偏偏一反常态的冷静,问话也有条有理,合乎逻辑。
陆卿菀若是再一怼了之,反倒显得心虚。
遂只能认真对应,“本妃自然不可能害陛下,不过这不是本妃一句话说了算的。
陛下身体究竟怎么回事,还得御医看过再说。
至于虞美人为何要污蔑本妃,本妃也很疑惑。”
她如鹰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虞美人,“作为事发前后一直陪在陛下身边的人,虞美人的嫌疑,比本妃只多不少。
虞美人如此着急的指控本妃,让本妃实在是无法不怀疑,你是在恶人先告状啊!”
当着群臣的面,虞美人没了方才声声质问,咄咄逼人的模样。
“若不是陛下提拔,我到现在还只是个端茶倒水的小宫女,我有什么理由对陛下痛下毒手?
倒是摄政王妃,自从您被宸王退婚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摄政王重病卧床,后是陛下屡次死里逃生。”
说到此处,她才略显激动道:“方才,我若是没听错的话,今日陛下召你进宫,就是因为,你毒害摄政王,被陛下给发现了吧?
你怕陛下治你的罪,就狗急跳墙,要杀陛下灭口,可你是不是也太大胆了点?
即便唐骁和福安皆不在场,可我还在呢,我受陛下诸多恩德,岂会放任你如此谋害陛下?”
“陆卿菀!”
沛国公像是抓到了陆卿菀的什么把柄,连摄政王妃都不叫了,直呼其名,随即义正词严道:“毒害摄政王在先,谋害陛下在后,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