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间恰如其分的露出了些许慌张来。
华老夫人一看她这样子,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语气随即更嚣张了几分,“这可不一定。
毕竟,陛下赐婚,摄政王八抬大轿娶的是昭烈候和安阳公主的女儿。
有的人胆大包天,连和亲公主都敢偷桃换李,如此骗来的摄政王妃之位,王爷和陛下会不会承认,可就不好说了!”
不出所料,华老夫人以为拿捏住了陆卿菀的软肋,言语间很是得意。
只是说话还是藏头露尾的绕弯子,说半留一半。
既是这些世家之人的通病,亦是故意折磨陆卿菀,想让她忐忑不安,为自己的身世所困惑,害怕。
可她却低估了陆卿菀的定力。
更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顶替真正的安阳公主的人定是什么身份不入流的女子,为贪图荣华富贵才铤而走险。
却不想,柳寒烟的身份,是萧凉音拍马也赶不上的。
是以,陆卿菀也不可能如她所想的那般惊慌失措,从而受制于她。
相反,陆卿菀甚是凉薄的西掀了掀唇,语气微凉。
“华老夫人既知道我娘胆大包天,连和亲公主都敢偷桃换李,你就没想过,身为她的女儿,本妃可能会比她更大胆吗?”
她眼里的冷意和毫不掩饰的杀意就那么直白的流露出来,饶是华老夫人自诩见识过诸多大风大浪,也被吓得一激灵。
勉强维持住一品命妇的镇定,却没发现自己声音发紧,像是刑部大堂上被审问的犯人。
声音紧的像是喉咙被人掐住了,“你,你想干什么?”
“就这点胆色也敢上门威胁人?”
本妃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提醒一下华老夫人,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莫说整个徐国公府,便是徐国公夫人一人,本妃也是断然不会救的。”
她把玩儿着自己带着指甲,颇为凉薄的道:“你大可以找陛下状告本妃身世不明,但有一点,别怪本妃没提醒你。
安阳公主是西凉和亲公主,事关两国邦交。